2016年9月28日 星期三

第二十回 【見不到日出】

020二十 【見不到日出】

「都吃光了,你還不快說。」
「急甚麼!我越是遲一些說,對你越是有利。」

「這小子到底想說些甚麼!難道他只是想混頓飯嗎?。」張角被那小子的話嚇住了,然而又是半信半疑的。

「你若再不說,我就命人將你攆出去。」
「不!我說了。」
「那就快說吧。」

「哪你聽好了,不要惶恐呀。」小子用手指指著張角。

「怎...怎樣我的心突然砰砰的跳起來了?」張角被小子一指,心突然慌了起來,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感。

「我是來見你最後一面的。」

「你...你再說一遍。」張角似是聽不真的。
「我是來見你最後一面的。」

「見...甚...麼的最後一面?」張角的心越來越是慌的。
「你真的聽不懂嗎?」
「你要死,不用來說給的聽。」
「要死的不是我...」

「豈有此理!你這小子在胡說甚麼?你不要命嗎?」張角惱怒了。

「哪我就不說。你自己問問自己的心,我是否在胡說。」

「我的心為何跳得那麼的厲害,有那麼不安的感覺。」張角也不知為何有如此的感覺。

「我再多說一句,好給你有個預備...」
「你...想說甚麼就快說吧...不然...」
「哪你聽好吧!」
「你...」
「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好好的為自己安排一下吧。」那小子再次的指着張角說。
「你...」
「我走了!」
「你...你...是...誰?」張角整個人突然間變得十分衰弱的,呆呆的跪坐在地上。那小子也再沒有回頭,一直走了出門外。

「你們的天公將軍像是有點不適,他叫你們進去。」那小子對門外的人說。

門外的人即時匆促的走進去,只見張角俯伏在地上,已是不省人事了。他們轉過頭來欲找那小子,可是已經不知去向,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將張角抬上床去,召來了神醫于吉。
過了一會,張角醒了過來。
「那...小子在哪?」張角醒來第一句就問那小子的事。
「天公將軍,他已不知去向。」
趙弘,立即傳令二弟、三弟退兵,回師來見我。」
「將軍,二將軍、三將軍快要殲滅皇甫嵩等人。」趙弘回張角的話。
「照...照我的吩咐去辦。咳...」張角發怒的說。
「是!立即就去。」趙弘也再不敢說那麼多的話。

「于吉,可以為我續命等及二弟、三弟到來嗎?」張角問。
「大良師,老朽已無能為力。縱然續命,也等不到明早的日出。」于吉說。
「那...那小子到...底是甚麼人?」

「大良師到底見過甚麼人?」于吉問。
「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子。」
「他跟大良師說了甚麼話?」
「就...是你剛才所說的話。」
「天...意呀...」于吉也為之驚訝。

「不!我張角才是上天所揀選之人。天呀...」張角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內心既是無奈,又矛盾的。
「大良師!不要這樣...」
「于吉...」張角對着于吉涕淚俱下。
「大良師有說話盡管吩咐,老朽一定盡力去辦。」
「我是見不到二弟、三弟了。這裡有三卷書,你將他交給二弟,吩咐他好好的修煉...」張角將要說的話都交代了于吉。


明日,皇甫嵩收到從城外用箭射進來的信。

「這回真是天助我軍,終於有援軍來了。」
「皇甫將軍,是誰呀?」
「孫堅。」
「有多少人馬?」
「步騎二千人。」

「此信可信嗎?」劉備問。
「我也不能確定。」
「若然如此,劉備三兄弟願意出城查明究竟。」
「玄德果真願意冒這個險?」
「絕無戲言。」
「哈...好!若然為實,我們就以舉火為號,內外一同夾攻他們。」

於是,劉備、關羽、張飛三人再次沖殺出去,聯絡孫堅。





2016年9月25日 星期日

第十九回 【神奇小子】

十九 【神奇小子】

「他說有兵自然來,不用四處闖。」關羽說。
「說起也奇怪...」
「甚麼怪事?」張飛急着問。
「這幾天當我一入睡,老是夢見一童子,年約十二、三歲,呼叫我“阿爹”。」
「哪他跟你說些甚麼?」
「他像是叫我不要出城似的,但當我每次想問他為何之時,就醒了過來...」
「他到底想說些甚麼?」

「呀!昨夜他跟我說話的時候,與前幾天有些不同。」
「甚麼不同?」
「待我想想...」管主簿摸着頭的想,想了好一會...

「呀!我想起來了!他手中拿着一塊燒餅。」
「唏!某以為你發現了甚麼的。不就是燒餅一塊嘛!」張飛懶不着意的說。

「不!管先生的說話有些意思。昨天我不是請那小子吃燒餅嗎?」
「哪又如何?」
「會不會...」
「甚麼?」
「我是說他二人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這時,突然有一陣風吹來,吹得門窗砰砰嘭嘭的。
「二哥,你不要在唬人。翼...翼德我天不怕,地...地不怕,就是...」想不到張飛也有害怕的時候。


在張寶那裡...
「不知為甚麼?這幾天以來老是心緒不寧。」張寶說。
「你是不是心裡記掛着嫂子?」張梁說。
「胡說!」
「哪你說說,因何事如此?」
「不知為甚麼,我老是覺得大哥那兒會發生甚麼大事的。」
「有大哥在那裡,能發生甚麼大事?不就是打垮朝廷那班鷹犬嗎?」
「不!我老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在張角那裡...
「喂!小子,幹嗎的?」
「我想見張角。」
「天公將軍的名字是你叫的嗎?」
「你入去跟張角說,我有關於卷三的秘密告知他。」
「走...胡說八道。甚麼卷三,卷四的?自己密密的卷起來,不用說給老子我聽。」那看守門的強意不讓那小子進去。
「哪我走啦!你不要後悔。」
「再不走,老子要叫你後悔。」

那小子轉身慢慢的走。
「不出十步,你必有血光之災。一、二、...」
「你在嚇唬誰?老子真是不信你。」
「六、七、八...」
啪!

「好大聲呀!」

那看門的拿手一看...
「怎...會有那麼多的血!」他只是打死了自己面上的蚊子,卻弄得滿手的鮮血。

「這回信了嗎?」小子背着說話。
「你...怎會知道的?」
「如今你願意給我通傳嗎?」
「你等一等,我立即給你通傳。」

看門的入內將那小子的話告訴了張角,張角立即傳見。

「“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異心,必獲惡報!”張角,你還記得這話嗎?」那小子說。
「你...是誰?」張角一聽甚為之驚訝。
「我是誰不要緊。」

「看他年紀只不過十二、三歲,何以知曉得那麼多!」張角在心裡說。

「我今年雖然只有十三歲,知道的東西卻要比你多。」那小子說。

「甚麼?難道他知道我的心在想甚麼!」張角感到十分驚訝的。
「這回還唬不倒你。」小子在心裡想。小子從張角的表情已猜到他在想些甚麼。

「難道你真的知道卷三中的秘密?」
「你說呢?」
「你剛才不是說你知道卷三的秘密嗎?」
「那書在你身邊那麼多年,你也不懂得當中的秘密;我從來未看過那書,又何以知道其中的秘密?」
「哪你是如何懂得那話的?」
「這倒是我的秘密。不能說。」

「哪你來我這裡,究竟有何事幹?」張角開始感到有點不耐煩的說。
「我倒真有個秘密要告訴你。」
「你快說,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玩耍。」
「不過...」
「甚麼?」
「你可不可以先給我一些東西吃?」

張角本來是不願意的,然而當他想到師父,即時命人拿來美食。

「嘩!好豐富呀!」
於是,那小子盡情的吃,幾乎將几上的食物都吃光了。


「看不出他個兒小小的,居然吃了那麼多的東西!」張角在心裡說。




2016年9月22日 星期四

第十八回 【說不出的話】

十八 【說不出的話】

「皇甫將軍、朱將軍,我二人回來了。」
「怎麼了?盧將軍何時出兵?」
關羽、張飛二人彼此對望。

「怎麼了?二弟、三弟。」
「三弟,你說吧。」
「唉!盧將軍已被朝廷革職收監,如今在押解回京師的途中。」張飛無奈的說。
「怎...會是這樣的?」眾人驚訝的問。

於是,二人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給眾人聽。

「又是那班閹黨!實在是太可恨!」皇甫嵩激動的說。
「皇甫兄,小心說話。」朱俊低聲的說。
「到了此時,還怕他甚麼!大不了一死嘛!」皇甫嵩依然激動的說。

「二位將軍所說的閹黨是怎樣的一回事?」劉備問。
「這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得清的事,日後有空再給你說清楚。」朱俊說。

  「甚麼是“閹黨”?能打嗎?」張飛在心裡說。
 
「哪如今該怎辦?」劉備問。
「沒有其他法子了。既然救兵借不到,糧食也就快吃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唯一的法子也只能借機沖殺出重圍。」皇甫嵩說。
「嗯!皇甫嵩將軍說的是。這是唯一的辦法。」朱俊也贊同皇甫嵩的說法。

此時,關羽想起了那小子的話來。然而,一個路上巧遇的無名小子所說的話,你能相信嗎?何況涉及全城軍兵的安危,還是不說罷了。

「二哥,我們在回來的路上,那小子不是說甚麼...甚麼會來的自然會來嗎?」張飛這人心直口快,連不應說的也沖口而出的說了。
「雲長,翼德說的是怎樣的一回事?」劉備接着的問。
「啊!大哥,沒甚麼的。只是路上碰上的一個小伙子的戲言。」
「既然是戲言,也就算了吧!」劉備一聽關羽說是戲言,也沒興趣再追問下去。

「皇甫將軍,城內剩下多少糧草?」劉備問。
「來人!傳管主簿來見。」

過了一會...
「拜見皇甫將軍、朱將軍。」
「不用多禮。你為大家說說城中糧草的事。」
「是!」

「二哥,你看他似曾相識嗎?」張飛在關羽的耳邊細說。
「我看他也似是在那處地方見過的,然而又彷彿不清的。」關羽被張飛一說,似是有點印象,又是含糊不清的。

「呀!他...他是那小伙子!」突然二人齊聲的說。

「二弟、三弟!人家在報告軍糧之事,你二人豈可大聲喧嚷。」劉備斥責二人。

「大...大哥,不是的。」
眾人都瞪着眼望着二人。

「皇甫將軍、朱將軍,雲長不是有意的。只是...」
「只是甚麼?若你二人不能解釋得令人滿意,當軍法處置。」皇甫嵩嚴嚴的說。

「只因我二人見這位主簿的相貌,與在路上相遇的小伙子實在太相似了,才有如此反應。請管主簿恕我二人失禮之罪。」
「將軍,既然如此,就請饒恕他二人吧。」
「既然管主簿為你二人求情,此事就此罷了。下不為例。」

根據管主簿所說,城中只剩下五日的糧草。於是皇甫嵩等人決定在兩日後作出突圍。

「二哥,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就連他摸下巴的動作也是一樣。」散帳後,他二人繼續的談論。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

於是,他二人又走去找那管主簿。
「管先生,深夜打擾了。」`
「不知兩位有何事?」
「我二人有一事相問。」
「今天的事?」
「管先生真聰明!讀書人就是讀書人。」張飛居然也會誇讚人。

「你有沒有失散的兄弟,或是親人?」
「在下今年二十歲,是家中獨子,父母早已去世。在這世上可謂是無親無故了。」
「但是那小子與你真是有若兄弟,或是父子。」張飛說。
「在下今年尚未娶妻呢。」
「就算你已成家,也生不出那麼大的孩兒。哈...」
「那倒也是。」


「在下也想問問兩位,那小子跟你們說了些甚麼話?」管主簿問。